2022年春節后,我國天津、河南、廣西、江蘇、內蒙、四川等多個地方出現本土聚集性疫情,之后疫情在吉林、上海、北京等多個區域猛然爆發,疫情持續之長、來勢之猛,讓我們都措手不及,特別是每天奔波在路上的快遞物流人,貫穿于全國,行走是必然要求,而疫情防控卻要求靜然等待。
物流保障與疫情防控這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下,快遞物流人戰勝疫情是必然,但也被疫情引發了“兩高一低”,即中轉成本高、運費高、收入低。
01、總部說:中轉成本太高了!規模效益受損,運輸效率受限,硬性成本上升
疫情下,快遞企業總部需要承擔更多的成本:
首先,整體規模效益的降低導致成本上漲。疫情下,一方面由于部分小的電商擔負不起運營成本而被迫關閉;另一方面由于消費者購買力的下降導致快遞件量下降,從而導致快遞總部整體規模效益銳減,單票操作和運輸成本會有一定增加。
其次,疫情防控形勢嚴峻,運輸車輛從始發地到目的地,需要申請通行證、48小時核酸檢測、健康碼行程碼查詢、貼封條、帶星停運、變黃碼隔離……需要一系列管理措施,造成運力資源的大量縮水,從而導致總部企業在運輸人員管控、調配等方面耗費更多精力成本。
最后,油價的上漲、高速費用的上漲、疫情期間的堵車、運輸路程的加長等等,都導致總體中轉運費的上漲。
02、網點老板說:運費太高了!疫情太多變,中轉不停的換,運輸不停的轉
一位河南快遞網點老板說:現在因為疫情原因,自己擔負的成本太高了——
運費方面:正常情況下,我們網點運送到中轉站,需要50公里的路程,現在由于疫情原因,我們必須要繞路,還需要上高速,我們運輸到中轉站就需要花費平時三倍的路程,本來50公里的路程,硬生生的變成300公里。而且油價上漲,還增加了高速費,這讓我們總體運輸成本高了很多,同時耗時長,時效差。
中轉站的關停:疫情一天一形勢,中轉站今天正常,明天就可能停掉了,我們本來要運到1號中轉站(我們用1號、2號來代替具體中轉站名稱),結果突然關閉了,只能再轉運到2號中轉站,中轉站的變換也造成了我們成本的上漲。
另一位快遞網點主要是針對疫區無法派發快遞而擔負隱性成本:一位客戶下單購買了蘋果,物流已送達到快遞網點,但突然派送區域封控,無法派送。為避免長時間無法派送導致蘋果壞掉,最終快遞網點老板與客戶協商,自己購買了蘋果。雖然事件小,但也足夠引起我們的重視與思考,網點在疫情下到底需要承擔多少諸如此類的隱性成本呢?
此外,疫情期間,網點還需要購進防疫物資給業務員,對于高危的快遞人員來說,N95口罩、酒精等好的防控效果的物資是必不可少的。
諸如此類案例可以看出,疫情下,快遞網點運費高、隱性成本高,還需增加防疫成本、停發停派日常損失等等,都增加了網點的成本負擔。
03、快遞小哥說:收入太低了!一樣的干,一樣的累,卻得不到一樣的收入
疫情下,快遞小哥忙碌的身影讓我們享受到了在家消費的便利感,我們應該對他們多一份尊敬與感恩,但總有很多人以為是理所應當的。很多人都覺得,快遞員雖然累,但收入是很不錯的,但這僅僅只是極少數的收入占比。《2020年全國快遞員基層從業現狀及從業滿意度調查報告》顯示,超五成快遞員月收入不超過5000元,月收入超過1萬元的僅占1.3%。超四成快遞員每日派件量在100件以下,八成快遞員每日派件量不超過200件。
現在更是由于疫情原因,提倡無接觸配送,更多的快遞送到了驛站或快遞柜,這樣也意味著每單快遞派送費用在降低。很多快遞派送員沒有底薪和額外的獎勵,現在由于疫情,快遞件量下降,這更是直接影響到了快遞員的收入。快遞員每天通過層層防護、進行各種核酸、碼檢等,將快遞送出,承受著疫情感染的風險,最終得到的收入是下降的。
對于這些物流人的“兩高”、“一低”,我們認為——
第一,在疫情不確定性增加的情況下,快遞企業要保持價格的相對穩定性,維持快遞行業的健康發展。
第二,目前國家已出臺1000億元再貸款支持交通運輸、物流倉儲業;總部企業出臺相關幫扶、減免政策幫助網點渡難關;各疫區也在積極出臺相關減免、優惠政策。雙壹認為,總部企業可幫助網點來享受到疫區的優惠、減免政策,同時適當調整考核標準,與網點共克艱難。
第三,各部門、各層級對快遞員的保障要盡快落實。今年以來,多地陸續出臺《快遞員群體合法權益保障工作實施意見》,明確快遞員群體薪資待遇更趨合理、社保權益得以維護、從業環境更加優化等一系列舉措。但對于快遞員權益的保障,也需要各層級、各部門積極行動起來,及早落實。
第四,對于消費者,在快遞服務中可能出現延誤、不接觸式派送、部分區域停止收派等異常狀況,要給予快遞員更多的包容、理解與支持。
疫情下,只要國家、總部與網點三方攜手互助,必然可以戰勝疫情,改變“兩高”與“一低”,迎來快遞行業的健康、高質發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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